我们默默地离开警察局,在沿着圣阿尔代街走到卡法斯塔的途中都一言未发。
“我要去买烟,”塞尔登说,“你愿意陪我去有盖集市吗?”
我点头同意,随后我们拐到高街上,我走出警察局以后没说过话。塞尔登自顾自地笑了。
“你是因为我没给你看符号而不高兴吧。请相信我,我是有理由的。”
“跟您昨天在公园里对我讲的理由不一样?既然您把它拿给皮特森看,我不明白为何让我知道就会有什么不利后果。”
“可能会有……其他后果,”塞尔登说,“但这还不是最确切的理由。我不想让我的假设影响你自己的假设。我对我的研究生都是这样:尽量不抢在他们之前告诉他们我的推论。一个数学家思考过程中最宝贵的时间,就是在孤独中解决问题的灵感出现的那一刻。你也许不相信,我对你找到正确答案的信心更甚于我自己。你从一开始就参与了,正如亚里士多德所说,开始是全部的一半。我相信你已经觉察到了什么,虽然可能还不确切知道是什么,毕竟,你不是英国人。第—起谋杀案是后面发生事情的根源,那个圆圈就好比是自然数里的零,是具有最大不确定性的符号,但同时限定了一切。”
我们已经走进集市,塞尔登在一个印度女人的烟摊前停下来,挑选他的混合烟草。那个女人从矮凳上站起身来接待他,她穿着一件藏红色的袍子,左耳挂着一个像银圈似的耳环。我凑近仔细看,才发现原来那是一条盘起来的蛇。我突然记起塞尔登跟我说过的诺斯替教派中咬住自己尾巴的蛇的符号,忍不住向她打听起这种符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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