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之后所发生的事情,第二天时,他们的说法是相互矛盾的。埃尔诺说,除了喝酒喝得最多的演员,其他人都醉了,而演员只是表演出他醉了。独臂小子固执地解释说,在那尴尬的一刻演员是彻底地醉了,因为即便只是用手指头碰了他一下,他也立刻像个麻袋一样地垮掉了。
但是,他们所有人都记得,凌晨时分演员的话多了起来,举止也变得特别不寻常。他来来回回走着,手舞足蹈,用混杂的语言说着谎。至于说了些什么,第二天已经没有人再记得起。他抛出很多陌生城市的名字,骄傲地冲观众席摆手,冲着那黑漆漆的一片叫嚷了很多黄段子。有一段时间他们所有人都在同时讲话。独臂小子哭了,身子摇摆个不停。他逐个去找他们,抚摸他们的手臂,然后给他们看自己缺失手臂的地方。“这是你的,”他说,“但是我的在哪里?”他哭着坐在地上,机械地在自己的周围到处寻找。
“错了,”他说,“请你们也来找找。它应该在的。”
他们不知所措地站在他身边,对着他的耳朵讲一些安抚的词语,但却仍然没法让他安静下来。他大声哭喊,然后开始呕吐。他们帮他洗了脸。迪波尔坐下来,把他哥哥的头搂在怀里。独臂小子抽噎着,他的身体因为哭泣而颤抖。
“还要,”演员说,“你们还要喝。哭泣只是个过渡。我们该去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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