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时,房内烟雾缭绕,像珠帘般成条条细线上下飘动。侧壁的两扇窗似乎开着,但烟雾并未飘出。这是一个我完全陌生的房间。
我躺着想了想,然后声嘶力竭地喊道:“着火了!”
说完我倒在床上笑,但我不喜欢自己笑声,自己听起来都觉得傻乎乎的。
远处传来脚步声,有人将钥匙插进锁头把门打开。一个穿白色短外套的男人看着我,一脸狐疑。我稍稍转过头,说:“兄弟,这次不算,火灭了。”
他的小脸一脸愠色,冷酷无情,眼睛很警觉。但这个人我不认识。
“也许你想多穿几件束身衣吧。”他嘲笑道。
“老兄,没事,”我说,“真没事,我现在就去小睡一会儿。”
“你最好这样。”他咆哮着。
门被关上,锁好,随后脚步声就消失了。
我静静地躺着,看着烟雾,现在才知道其实根本没有烟雾。这时候一定是晚上了,因为天花板上三根链条吊下来的瓷灯罩发着光,灯罩橙蓝相间,边缘几乎没有什么花色。我看着灯罩,灯罩张开着就像打开的小舷窗一样,探出一个小脑袋,像布偶的头一样,只是这小脑袋是有生命的。一个一头蓬松金发,戴着游艇帽,打着弯型领结的瘦男人不停地说:“先生,您的牛排是要三分熟还是半熟?”
我抓住粗制床单的一角,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然后坐了起来,穿着绒布睡衣,打着赤脚踩在地板上。脚刚放下的时候没什么感觉,过了会感到刺痛,接着双脚完全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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