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丧事的那天晚上,我家小姐和我一起坐在书房里,时而沉痛地默想着我们的损失——小姐真是悲痛欲绝,时而胡乱地猜测着暗淡的未来。
我们都认为,凯瑟琳所能期望的最好命运,就是允许她继续在画眉田庄住下去,至少在林敦活着的时候是这样。也允许他来这儿和她一块儿住。而我则依旧留在这儿做管家。要是那样安排,就太好了,好到简直让人不敢奢望;可我还是抱着一线希望,而且一想到这样的前景:我可以保留我的家,我的差使,最重要的是还有我的可爱的年轻女主人,我就又开始高兴起来了。就在这时候,一个仆人——一个已被遣散但还未离去的仆人——急急忙忙地奔进来说,“那个魔鬼希思克利夫”正穿过院子走来,他要不要当他的面把门闩上。
可是,即使我们气得吩咐他把门闩上,也已经来不及了。他既不顾礼貌先敲一下门,也没有通报自己的姓名。他认为自己就是主人,摆出了主人的架势,径直就那么走了进来,一句话也没说。
向我们报告的仆人的声音,把他引到了书房里。他走了进来,做了一个手势,要那仆人出去,并关上了门。
十八年前,他作为客人被带进来的就是这间房间,透过窗户照进来的还是那同一轮明月,窗外也依然是那一片秋景。我们还没有点上蜡烛,可是房中的一切都清晰可见,就连墙上的那两幅肖像——林敦太太漂亮的头像,还有她丈夫优雅的肖像——也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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