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赚钱不为钱？那是圣人。我相信冯仑是圣人，但不能要求普通职员都是圣人，充其量是君子。”我建议万通走万科的路：股份制改革，明晰产权关系。这是老王第一条建议。

“企业是一步一个脚印发展起来的，酵母菌式的发展速度不可取。”

在与万科合作的问题上，我没有给冯仑想要的答案。毕竟，万科已经确认了以房地产作为主营方向，并希望用数据说话，这和谋求多元发展、理想主义的冯仑存在偏差。

在万科水贝总部见面的一个小时里，我们谈话不是很投机，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万科经营企业的经验教训，尤其是教训对万通将会有帮助。再者，我体会到冯仑调侃语言后面隐藏着的社会责任和传统中国知识分子的良知。我期待着再次见到冯仑。

——1993年初，王石对前来寻求合作的地产商冯仑如是说

背景分析

江湖上，万科王石、万通冯仑、建业胡葆森被称为“中国地产三剑客”。而冯仑，则是歌颂万科最不遗余力的企业家。

以上这一段对话，是冯仑第一次拜会万科时候，王石的回应。当时学者型的冯仑，谈起话来洋洋洒洒饶有风趣，但是很快他就在业务上遭遇到了瓶颈，从此对王石心悦诚服。

虽然冯仑作为董事长的万通地产，在业界的影响力远远不如万科，但是他对万科的评点，却相当有见地。例如，他发现，当下对万科来说，面临最大的挑战是在实现行业领跑者的目标之后所应采取的姿态和对审视眼光的回应。万科的发展速度不仅出乎管理部门和市场的预期，也特别出乎行业、同行的预期，甚至出乎一些万科密切伙伴的预期。万科突然变成了行业里的“姚明”，大家都还是一米七，他一下子变成了两米，所以你要跟大家说清楚，怎么长的，有什么秘方？让大家一起长。这对万科来说，是一种快乐的挑战和甜蜜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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