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井冈山的斗争中,农民担负起了革命主力军的重任。红军中农民占了多数自不用说,就是边界各县的党组织,也“几乎完全是农民成分的党”。
这种状况,也带来了一个困扰着前委和毛泽东的问题,就是边界各县党组织的思想建设问题。
在井冈山这样一个相对封闭的山区,自给自足的农业经济环境,使边界各县的党,其成员基本上是当地农民。由于社会组织普遍是以一姓为单位的家族组织,所以党在村落中的组织,也因为居住的关系,常常是一姓的党员为一个支部,开起支部会议简直就如同是家族会议。
另外,宗族裙带关系在一些党的组织中也严重存在,例如在宁冈县委中,组织部长刘克犹、宣传部长刘辉霄,就都是县委书记龙超清的姐夫。
面对这种情况,毛泽东曾深有感触地说:“在这种情形下,‘斗争的布尔什维克党’的建设,真是难的很。”
其所以难,是因为边界各县之间的地方主义很严重,一县内的各区乃至各乡之间也有很深的地方主义。由于地方主义作祟,各地的革命斗争就得不到相互配合,一些人往往只顾自己地区的局部利益,保守自己的地方,而对兄弟地区的困难不能够很好地进行帮助。
在地方主义特别严重的永新县,一些同志的地方观念、保守思想、自由傲慢情绪常常有所表现,甚至曾一度要求脱离特委的领导而闹独立。永新县委书记被商人所蒙蔽而保资本家;军委和县委联席会议已经作出枪毙反动分子龙怡奎的决议,县委竟然可以视此决议于不顾,又将龙怡奎给放了;在宁冈、莲花等县,也不注意向特委报告,以加强与特委的联系;在酃县,“县委正式命令赤色游击队脱离广大的群众跟着军队乱跑,并且所有的枪支都拿在知识分子手里,不拿与革命的农民队员”;……更令人感到为难的是,要改变这种封建主义色彩很浓的地方主义观念,非常不容易。“说共产党不分国界省界的话,他们不大懂,不分县界、区界、乡界的话,他们也是不大懂得的。”因此,“这种地方主义的改变,说道理,至多发生几分效力,多半要靠白色势力的非地方主义的压迫。例如,反革命的两省‘会剿’,使人民在斗争中有了共同的利害,才可以逐渐地打破他们的地方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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