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毕业之后,我先在珀茨尔的精神病医院里工作了一段时间,接着又去约瑟夫·格斯特曼(“格斯特曼综合征”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那里待了两年,学习神经病学方面的知识,最后在施泰因霍夫精神病医院工作了4年,负责管理“女性自杀患者区”。有一次我大概算了一下,每年经过我手的女性患者不少于3000人!这些实践上的积累,使我的经验日益丰富,看病时眼光也愈发敏锐起来。
我在施泰因霍夫医院工作时,提出将皱眉肌现象[1]视作精神分裂症急性发作的一大症状,这一现象是我从影像资料中观察到的,而我在给维也纳精神病学协会做讲座时也播放了这段影像。
我刚开始在施泰因霍夫医院工作的那几天过得心惊胆战,特别是一到晚上,我的梦境里总是充斥着与精神疾病相关的可怕场景。我的主管利奥波德·帕夫利基医生[2](他的儿子是奥地利著名音乐家)在我来医院的第一天就再三叮嘱我,去病房的时候千万要把眼镜摘掉,因为我的那些女性病人很有可能给我脸上来一拳,打碎的镜片恐怕会扎伤眼睛,而医院是不会为我自己的疏忽大意负责医药费的。我听从了主管的建议,可是由于我没戴眼镜而无法看清周围的情况,当场就挨了一拳。于是从第二天起,我还是戴上了眼镜,这样一来我就可以清楚地捕捉到病人的一举一动,如果角落里的某个身影想朝我攻击的话,她八成不会得逞,因为我早就溜之大吉了——这多亏我戴了眼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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