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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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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4-05-02 22:39

坐在藤椅上,脚底踩着有些沙沙涩涩的感觉,椅子挨着墙的缝隙里有些碎屑灰。我不动声色地将帕子丢在地上,装作去捡,凑近了去闻,的确是意料之中的味道。

如果的确是这样,那我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入夜,我坐在黑暗中,一点没有睡意。

有人砰砰拍门,我看着那阴影。

是纪别弦。

拉开门栓,他几乎整个人倒在我身上。

很重的酒气。

本想找人把他拉出去,心念一转,或许这是个机会。

门外闪过一个影子,飞快的。

我维持着纪别弦倒在身上的姿势,相当长的时间。

这样从外面看起来,应该像是在拥抱吧。

我把他扶到床上,推到里面,自己合衣躺在外侧,一夜无眠。

日期:2014-05-02 22:40

第二日跟纪别铃去湖边走了一会儿,其其格派人来找我。那丫鬟道,“夫人说无聊,想邀<!--?xml:namespace prefix="st1"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smarttags"-->白小姐晚上去她那儿坐坐,夫人说,她还想吃虾仁春卷。”

我不觉好笑,这其其格办起事来还不忘要吃的。点了点头道,“嗯,我晚上帮她带来。”

过了一会儿纪别铃道,“姐姐,我也能去吗?”

我有些惊讶,随即又觉得正常。

“好,一起去吧。”

今日纪别弦进了宫,晚上不会回来。

我觉得,这应该是个好机会。

我们三人坐在一起,其其格一边吃春卷一边东拉西扯地说些不着边际的东西,纪别铃只坐着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什么动静都没有。

我想错了吗?

屋外涌进些不同寻常的热气,我起身去看。

院内已是火光烈烈。

“着火了。”我转身道。

“啊?”其其格几乎蹦了起来,冲出来一看,“什么?”

其其格所住的山阶园处于纪府的最西端,风景幽美静雅,整个院内建筑均是木质。

这样的地方,烧起来可真是容易。

日期:2014-05-02 22:41

纪别铃仍静静坐着,不慌乱,也不惊诧,她的唇角竟微微染上一抹诡异的笑。

“是你干的?”我问。

纪别铃抬起眼看着我,神色魅惑妖娆,眉眼间又带上那一丝倨傲来。

这才该是纪别铃的样子。

她站起身,冷笑道,“谁做的又有什么重要?一起死不就好了。”

“为什么?”我问。

她不答话。

“花向晚是你杀的?”

她眸中微有惊诧,随即一挑眉,冷哼一声道,“死到临头了还想这些,有意思么?”

我的猜测很荒谬。

但事实也许往往就是荒谬的。

日期:2014-05-02 22:42

我微讽,“死到临头了,还不敢承认吗?”

纪别铃眼中掠过一丝慌乱,随即转为微微的讥诮。

“你凭什么这么以为?”

“本来我并不想管这件事,但纪别铃,你不觉得你做的太绝了吗?你杀了多少人?”

其其格在一旁立着,眼神复杂。

我盯着纪别铃冷笑道,“花向晚死时的样子只有你哥哥见过,你说你的猫死状跟她一样,你如何知道她死时是怎样?你以前住的地方正对着花向晚的住处,你搬到我这里来,是怕她回来找你吧?

她不屑,“信口胡言谁都会,没有证据你说什么笑话?”

我轻笑,“清醒的人似乎总喜欢胡言,可睡着说的梦话呢?总归不是假的吧?你杀了花向晚,陷害其其格,现在还想把我们都烧死,你哥哥说的真对,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狠辣的人?”

纪别铃神色微变,冷声道,“你别诳我,能听到我梦话的人,早去见阎王爷了。”

我道,“你这是不打自招吗?”

她唇角微翘,“随你再说什么,我不会回答你的。”她的眼神得意却又怨毒,“死都不会。”

“真相昭然若揭,还需要你说什么吗?”

她盯着我,眸色如墨。

我面色无澜,“我一直在想,谁会想让花向晚死?最初我以为是其其格,我怀疑她嫉妒花向晚有了身孕而想要害死她,我一直没有停止这种怀疑。”

日期:2014-05-02 22:42

我看她一眼,“因为我想不到还有谁有这样的动机,而当你来告诉我其其格想要害你但又不想告诉纪别弦的时候,我怀疑的对象,多了你一个。”

“你来找我的前一天晚上,被其其格吓到了吧?你那时候真以为是花向晚回来找你了对么?”

纪别铃脸色发青,瞪着其其格,“那天,是你装鬼吓我?”

其其格轻嗤一声,“你不做亏心事,怕什么鬼敲门?”

我继续道,“你从小就跋扈乖张,但你也敏感胆小。如今你害了一个不仅怀着孩子还信任你喜欢你的嫂嫂,她就死在这府里,到现在头七都没过,你自己也怕的要死吧?

纪别铃冷哼,“那不过是你的猜测。”

日期:2014-05-02 22:43

纪别铃冷哼,“那不过是你的猜测。”

我道,“其实你那时候是真的想跟我睡在一起吧?只不过后来又害怕自己梦中再说出些什么见不得光的话?这么热的天气你关紧门窗你说你怕有人害你,我还能勉强相信,那你每夜都彻夜亮灯又是什么意思呢?关窗是为了防人,亮灯?为了防鬼么?”

“我想你干了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恐怕是夜夜梦魇不得入眠吧?所以才会枕着瓷枕头,甚至不敢睡着,我上次夜里去找你的时候,你桌上还有温热的茶,那味道,闻着都呛,大半夜的你喝这样浓的茶,还真是会折磨自己。你怕花向晚来找你,彻夜不熄灯,还找丫鬟在塌边陪着,可你又怕自己睡着了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每次服侍完你的丫鬟,都被你送去见阎王爷了吧?我派人查过你用过的那些丫鬟,你手笔可真大,弄死一个给人家家里一大笔钱,他们还对你感恩戴德呢。”

纪别铃脸色愈发难看, “杀了她们是因为她们服侍的不好。我还是那句话,这些都是你的猜测,你没有证据,说再多也是枉然。”

“你听我说完。”我淡淡一笑,“那日我去你房中找你,你屋内的地板角落里还有残存的碎屑纸灰,那是你给花向晚烧的纸钱吧?你真以为烧点纸钱她就会原谅你么?纪别铃你还真是好笑的可爱呢!你烧完了也不知道清扫干净些么?另外,那样的味道熏上了地板家具,也要好久才能消散干净呢,特别是对于你这种终日闭紧的屋子。”

纪别铃冷笑 “笑话!就算我为她烧些纸钱又如何,她是嫂嫂,我这样做也是该当的。”

“哦?那你为何不去她的灵堂烧?偷偷摸摸的在屋子里烧算什么?不敢面对她的棺柩么?怕她爬出来掐死你吧!”

日期:2014-05-02 22:43

“你可以闭嘴了。”纪别铃笑的满目讽刺,“你这女人真的在发癔症,自说自话,可笑至极!”

我并不生气,缀口茶道,“也许吧,我一直觉得每个案子都必须要有一个动机。譬如说,其其格拥有足够的害死花向晚的作案动机,她们在争同一个男人。可当我发现你在对我说谎时,我在想,你的动机是什么呢.?你为什么要害其其格呢?那么,我做了一个假设,如果害死花向晚的是你,你的动机又是什么呢?”

“你是石女这个谣言在毓阳城里满天飞,纪别铃,按说你是有些手段的,可你听到这个可谓是奇耻大辱的谣言时,你安之若素,毫无反应,一点动作都没有,纪别铃这不像你啊?连为你接生的奶妈都流着眼泪斥骂胡说的人,二小姐健健康康哪里得了那怪病,哪个遭天谴的胡说八道?”

“试问这毓阳城里谁敢跟纪别弦作对,谁敢用这样的话来传她的妹妹,纪别铃,你把这谣言弄的人尽皆知,不容易吧?”

纪别铃脸色煞白,跌坐在椅子上。

“你扣住那些帮你传播谣言的人的家眷,让他们死都不敢说出真相。可你知道不是每个人的意志都那么强大吗?在遭遇重重极刑,生不如死的时候,你知道有些人会开口吗?”

“你很残忍,你折磨人的手段很残忍,可你想过你哥哥他是怎样的人吗?”

“他想知道的事情,会查不到吗?他折磨人的手段,比你可残忍的多。”

“那夜你哥哥来找我的时候,在我房外偷看的人是你吧?”

“那时候我在想,你应该已经要崩溃了吧。你夜夜不能入眠,一天比一天难过,一天比一天憔悴,你看着你心里的男人在我怀里,你不想活了吧?所以今天终于选择同归于尽是么?”

“纪别铃,”我一字一句道,“我一直在想你的动机是什么,你做着一切是为了什么,你为什么害死花向晚,你为什么要害其其格,为什么传播自己是石女的谣言让自己嫁不出去,为什么在你哥哥来我这里的时候站在外面偷看?”

“纪别铃,你爱上你哥哥了,是么?”

日期:2014-05-02 22:43

“闭嘴!”她的眸色赤红,泪水却难以自控的簌簌而下。

“我最该杀的人是你!”她凄厉的尖叫一声扑过来。

“班门弄斧!”其其格冷嗤一声,倏的点了她的穴。纪别铃定定立在原地,那双潋滟凤眸中,又几近绝望般的痛楚。

“纪别铃,你错在太低估你哥哥。他早就知道了,他只不过不说穿,他在忍着你,他不想捅破这么荒谬的事情。”

“他想你乖乖当他的妹妹。”

纪别铃凄惨地狂笑起来,“是啊,他怎么会不知道呢,这世上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呢?他恐怕早就觉得我很肮脏,早就想杀了我吧?他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说,由得我像个小丑一样丧心病狂地胡作非为,他觉得恶心吧?甚至都不插手来管?”

“你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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