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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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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弟将舞厅老板的手按在茶几上,另一小弟抡起手中的刀,猛地砍下去。瞬间鲜血直喷,舞厅老板大惨叫了几声便晕倒了过去。鲜红的血,染红了他的衬衫。众人皆吓得脸色苍白。

目睹舞厅老板的惨状,我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我仿佛看到了我的下场,比他还惨一百倍。

离开了会所,刘董在车上对我说,“对付外人,要么打要么杀,简单省心。但处理自己的人就没这么容易了,既要立下威信,又要以德服人。不能硬不能软,这可是一门艺术。”

我惊魂未定地点点头。

“刚才的事情对你来说是不是残忍了点?”刘董问我。

“是有点。”我坦白说。

“以后你会慢慢习惯的。对这种人背信弃义的人,手段再残忍,我都觉得轻了。”刘董继续说,“要知道,我的手下可是一群卑鄙,狡猾,无耻之徒,一旦利益与道义发生冲突,他们只会站在利益一边。管住这些人,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不断去威慑他们。”

显然,刘董惩罚的不只是舞厅的老板,而是在场的每一个人。今晚刘董执意要我陪着他进会所,想必也是有目的的。他要每一个人都惧服他,包括他的助理乃至司机。

我本来就不大赞同秋月的计划,经过了这件事,我更加犹豫了。秋月说对了一半,我到底是个懦弱的人。我现在对刘董是怕得要死,想到刚才血腥的一幕,浑身还在哆嗦。

日期:2009-07-03 20: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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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秋月把房子和店铺都转手了,时间比较紧,也不敢招摇,市值七十万的房子和店铺只卖了五十万。

万事俱备,就差保险箱的密码了。

不过,秋月告诉我,其实她早就知道保险箱的密码了。刘董的豪华办公室也有一处保险箱,她有一次在办公室目睹了刘董开保险箱的经过,并记下了密码。正是因为她知道了密码,她才开始策划了这个计划。

“密码是他母亲的生日加车牌号码。”她说。

“这是刘董办公室保险箱的密码?”我问。

“嗯。”

“可刘董老家那套别墅的保险箱密码不一定是这个吧?”

“你觉得两个保险箱用两组密码的概率会多大?”她反问我。

“即使概率不大,也不值得我们为这百分之一的概率去冒险。”

“我们只能放手一搏了。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我心里真的很不愿意冒这个险,但又无法说法她放弃这个计划。其实我内心更多是恐惧,但我不肯能把我懦弱的一面告诉她。

我们本已准备动手了,然而,母亲却给我打来了电话。母亲告诉我,父亲下田时扭伤了腰,情况有点严重,父亲现在还在家疗伤。

秋月见我接了母亲的电话后表情全变了,关切地问我,“你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父亲下田时扭伤了腰,现在正躺在家里疗伤。真该死,我早就劝他不要再干重活了,可他偏不听。现在好了,失去了劳动力且不说,还需要母亲日夜照顾他。”我责怪父亲的同时也在深深地自责。

“先回去看你爸吧。”秋月建议说,“要不我陪你一起回去。”

我有点意外地看着她,“你真的打算陪我回家?”

“怎么,我去见见你的父母,你还不愿意呀。”她淘气的说。

“不,不是。你有这个打算,我很高兴呢。”考虑到我们的感情有点特殊,我一直没想过带她去见我的父母,或者说,时机还不成熟,“不过,我还没和他们提过你呢。”

“这我理解。”她慷慨的说,“待会我去见他们,你再提我们的事也不迟嘛。”

“这样最好不过了。”我有点顾虑地说,“不过,我担心刘董会派人跟着你。”

“你还记得婚姻侦探事务所的侦探吗?他是我的朋友,他一直在帮我收集刘大海的情报。刘大海有什么动静,他会第一时间告诉我。”她说。

听她这么说,我才完全放下心来。

我请了假,与秋月一同回了家。

乡村公路沿途的风景还算不错。无垠的田野间点缀着几间乡村茅屋,远处林木深处,光影闪烁的溪水在欢快地流淌,乡间四处散发着阳光和泥土的气息。

车载音响放着节奏欢快的舞曲,激越的音符,奔放的旋律已经融入了我们的细胞。

她戴着墨镜,托着腮帮,自然放松地看着窗外的景色,高傲的下巴随着音乐的节奏微微点动。

我不时侧过脸看着她,嘴角流露出满意的笑,幸福的笑。

她拿出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小口,再把瓶口放到我嘴边,喂我喝水。我一边开车一边喝水,有点顾不上来,水从我口中溢出来,弄湿了领子,流进了胸口。她抽出纸巾替我抹干了嘴,抹干了领子的水。看着她细心的表情,我觉得我此刻幸福无比。

日期:2009-07-05 21:4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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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母亲正在厨房准备午餐。家里烧的是柴火,母亲从厨房走出来时,满脸都是灰。母亲见我带了女朋友回家,很是诧异,连忙用手擦了擦脸上的灰,腼腆地笑了笑。

“妈,这是我女朋友秋月。”我介绍说,“我们认识有一段时间了。”

“阿姨你好。”秋月笑着与母亲打招呼。

母亲笑着责怪我说,“你怎么现在才跟我说这事呀。要不是今天你把人家带回家,我们还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呢。”

“电话上不好说嘛。”我解释说。

“来,快请坐。”母亲把凳子擦了又擦才递给我们。

家里老化得严重,门窗的漆脱落了,墙壁也失去了光泽,客厅只有几件破旧不堪的家具,还有一个古老的挂钟。以前回家,对这一切早已习以为常,但今天,秋月在场,我觉得特难为情,穷人的自卑立即涌上了心头。

母亲从柜子取出包了好几层的茶叶,给我们泡茶。这些茶叶是亲戚送我父亲,虽然只是一般名贵的茶叶,但父亲却从来都舍不得泡来喝,偶尔才用来招待亲朋好友。

母亲他们在乡下生活了一辈子,对过期的东西一点也不敏感。茶叶放在柜子都快一年了,泡出来的茶水散发着一股发霉的味儿。

秋月也闻到了这股发霉味道,但又不好拒绝母亲的热情,象征性喝了一小口。我尴尬地看着她。她拧了一把我的大腿,冲我坏坏一笑。

“妈,爸呢?”我问母亲。

“你爸他还在房间躺着,可能还没睡醒。”母亲答道。

“我进去看看他。”我站起来说。

“我陪你去。”秋月说。

父亲已经醒了,睁着眼躺在床上,凹陷的眼睛依然布满了血丝。

“爸!”我抓着父亲的手,久久说不出半个字。

父亲见了我,艰难地撑起身子,靠着床板半坐着。

“这是?”父亲问我。

“我女朋友秋月。”我说。

“伯伯,你好。听阿姨说你扭伤了,张帆和我都很担心你呢。”秋月关切地说。

“我没事,要你们大老远过来看我,真过意不去。”父亲客气地说道。

“伯伯你别这么说,我和张帆认识了这么久,今天才过来看望你们,真抱歉。”秋月有点受宠若惊地说道。

“爸,你去医院检查了吗?”我问父亲。

“这点小伤犯不着上医院。我找诊所的刘大夫看过了。他说问题不大,贴药膏躺几天就没事了。”父亲信口开河地说。

“诊所的大夫不可靠,还是去医院检查妥当。扭伤表面问题不大,但以后要落个后遗症,问题可就严重了。”我顾虑地说。

“胡说,刘大夫行医几十年,镇上的人大病小病都他一手医治,我只听说他把人医好,还没听说他医不好人。医院?医院是我们去的地方吗?前脚还没踏进医院的大门,医生就催你照什么X光还要验血验尿的,就是没病也整出病来,这不是坑人的玩意吗!”父亲用他的理论反驳我。

我了解父亲的脾气,也不好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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