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人格的钦敬,司马迁几乎把《吕氏春秋》里那段描述全部照搬过来,“魏文侯见段干木,立倦而不敢息。及见翟璜,踞于堂而与之言。翟璜不悦。文侯曰:‘段干木,官之则不肯,禄之则不受。今汝欲官则相至,欲禄则上卿至,既受吾赏,又责吾礼,无乃难乎?’”而我看得饶有趣味的,是魏文侯率直的回答,还有分寸感把握极好的礼遇等级。
翟璜一不悦,他就与段干木差了品级。这个品级可能不是才干和能力,而是见用与被赏识的本事,简言之——手段。
日期:2011-01-26 08:25:27
三
作为孔门再传弟子,经世致用思想一定也紧紧裹挟着段干木,他不会没有极强的用世进取之心,以及强烈的社会价值关怀。
但怎样被见用,他思考的比同时代的任何人都深刻得多。那就是,有济世才干绝不可干谒求售,否则价格就大打折扣。
师爷孔子是个多鲜明的例子。“如用我,为东周乎!”、“苟有用我者,期月而已,三年有成。” 周游的路上,他一路走,一路在表明干世的心志,可惜最终还是没人用。
他的晚辈同门孟子又是一例。冲着梁惠王“卑礼厚币以招贤者”,不远万里,来到魏国,王问:“叟,不远千里而来,亦将有以利吾国乎?”孟子的回答是:“王,何必曰利,亦有仁义而已矣。”远路来的仁义不解近渴啊,结果呢,孟先生指着梁惠王鼻尖出了粗口——不仁哉!望之不似人君,就之而不见所畏焉。“游事齐宣王,宣王不能用。适梁,梁惠王不果所言。”只好回转身,回家述仲尼之意,奋笔疾书《孟子》,再就是喝口茶,漱漱口,盘腿养自己的“浩然之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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