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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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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自己的房子还是托人家的福买到的呢,不能不懂得感恩,于是就换了嘴脸,有些尴尬地说:“哦,徐老板,对不起,我没认出您来。谢谢您出手相帮,也感谢这次不撞之恩。”

他二话没说把我塞到车上,转身上了车,扭头看着我问:“这次又遇到什么事了?是不是又需要用车?”

他这样一说,我突然又是一阵冲动说道:“那这次徐老板有时间,亲自给贝儿当一次司机吗?”

我想,这天我一定是神经错乱了,要么就是魔鬼附体了,或者就是诅咒应灵,看来我想改行做撤旦的道行,还是太浅。

这位徐老板笑了,简短地说:“好,你要去哪里?我可以带你私奔的,呵呵。”

听他这么说,我便打趣说:“那您就带我私奔吧,只要不把我给拐卖了。”

他也笑了一下,发动车子严肃地说:“很有这可能,但你己经上了贼船,后悔来不及了。”

这会儿,我的心情突然就明媚起来,之前莫名想哭的冲动消散了,就

在这位徐老板的车上,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

他打开车载音乐,纳西古乐的辽远声音鼓涨着我们的耳膜,寒风从敞开的车窗内穿过我的长发飞扬跟着,音乐声大声地呼喊。

徐锦宏的大哥将车开得风驰电掣,跟着我的叫声一起长啸,车在海边停了下来,他猛地抱住我,开始吻我。

这一刻,我居然没有反抗。

被冷风吹得发麻的唇,像两片冰在他的唇舍下,丝丝熔化,我开始伸吟,他大声喘熄。

吻了五六分钟,他抬起头来目光如火地看着我问:“找个地方做一次?”

我被吻得头脑发晕大脑缺氧,目光眯离地看着他,内心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我到底要不要跟他上床?如果徐锦宏知道了会怎么样?我还敢不敢更大胆地纵火玩火?

然而,在我的迟疑间,我的手机响了。

我担心是乔仲博打来的,于是从他的怀里挣扎开,拿出电话,却是张组长的号码。

我跟他好久没联系了,我即没有接受他的感情,又最终从他舅叶经理的身边离开了。我想无论是哪种情况,对他来说,都是不想再见到我的。

等我接听之后,他哭着说:“贝儿,我姑丈他出事了,你在哪儿?”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眼前真的像是飞起了无数的金星,我的嘴唇刷地失去血色,手冰凉开始抖着问他:“怎?怎么出事了?谁?叶经理?出了什么事?”

刚才我跟乔仲博调着调着情就突然反常,应该是有原因的!我却没想到会是叶轩,我竟然还半路又跟徐锦宏的大哥调起了情!

但是电话那边的张组长在哭,那我知道叶轩的情况一定不容乐观。

我的眼泪也跟着崩了出来,我不敢继续听张组长说下去,可是又不能不听。

他说的语无伦次:“他的头部受了重伤,现在昏迷不醒,我们在鼎湖上,船行的很慢,他失血过多。贝儿,他出事时让我告诉你,他爱你,让你小心钱书记。”

听到之后,我全身抖的不行,除了哭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那一刻我真想死掉。

叶轩,叶轩,我亲爱的坏爸爸,其实我多么多么希望,我是在一个安稳幸福的家庭中长大,我不必去听从内心恶魔的招引,将自己糟蹋成现在的肮脏可憎面目。我可以一心一意地爱你,并被你所宠爱,不离开青汕镇,我们简单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引领一方百姓,过美好的田园生活

可是一切也许都晚了,他甚至没有可能再听我说一声我爱你!坏爸爸,我是真的真的爱你!比爱其他男人更甚。

我知道诅咒开始要回收我所拥有的,还要刮骨烙肉那般狠毒。

在我乱了方寸的时候,徐锦宏的大哥把我的电话接过去,冷静地问那边的张组长:“你好,我是贝儿的朋友,现在我和她在一起,她惜绪失控,请你告诉我半个小时后,你们大约会在哪里?”

之后他们聊了一会,挂掉电话后,他迅速掉转车头,简短告诉我,救护车己经等在鼎湖外面,船带他们出来后,会马上赶来市立医院,我们去那边等他们吧。

我一直在哭,瑟瑟颤抖,他伸出一条胳膊揽住我用力,稳稳地驾着车子往市区方向急驰而去。

那时候,我站在急诊大楼的门口焦急地张望,抱着双肩瑟缩在寒风中。

徐锦宏的大哥让我进里面大厅等,他在外面侯着,车来了就通知我,但是我不肯。

其间他接了两个电话,好像是秘书督促他去开什么会或处理什么事,他说取消,你们酌情看着办,就挂了电话。

他看我嘴唇发白脸发青,全身发抖,忍不住抱着我,给我取暖问:“出事的是你什么人?到底怎么回事?”

像是失去主心骨的我,茫然地喃喃着说道:“是我的爱人,比亲生父亲对我更好的叶爸爸,很爱我。可是,是我害了他,我自作聪明地为他竖立了敌人,我走了之后,却把危险留给了他。”

眼泪继续沿着我的脸庞奔流,皮肤被寒风干的生疼,可是我已经不在乎了。

就算这张脸会干裂,我也可以借助诅咒来还原它,可是叶轩出事的话,我却没有办法复原他的生命。

从青汕镇赶来的救护车呼啸而来,我扑过去摔倒在车前,又爬起来,徐锦宏的大哥扶住我。

张组长跟随医生从后面下来,看到我和徐大哥之后,怒目而视,突然扬手给了我一耳光骂道:“叶贝儿原来你是如此无耻银荡,卑鄙!我看错了你,我替我姑丈感到不值!”

我的脸一边红一边白,徐锦宏的大哥一出手抓住了张组长的衣服领子,刚要跟他理论,我却喊道:“你放手,不许抓他,是我活该,该打!”

说完,我就转身去追被医生推走的叶轩。

他的头上全是血,衣服上也是血迹斑斑,双目紧闭,脸色苍白,手无力地垂着,任我如何哭喊,他都听不到了。

我被隔绝在手术室门外,生死之间,我却不能陪他在身边。

我蹲在地上哭,任徐锦宏大哥如何拉也不肯起来。

张组长走过来一皮股坐在地上,虚脱般地说:“贝儿注意你的形像,别这样引人注目,我想我姑丈如果有意识,他非逼着我劝慰你的。”

我扑到张组长的身上抓着他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跟钱书记有什么关系?你告诉我!”

医院里有不少人朝我们俩张望,徐锦宏大哥皱着眉说:“你俩都是单位工作人员,这样招人现眼不好,这样吧,我给你们找间病房你们再说,我会在这儿守着,手术结束我就通知你们。”

在我们那个时代,房地产商要在医院里找间空置房,还是比较容易的,我和张组长被带到了手术室附近的一个小储藏室,虽然环境逼仄,但毕竟不会被人打扰和围观了。

张组长告诉我,叶轩致力于开发鼎湖做种植基地,为了让工作推进顺利,他经常去那里游说原住居民。

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那里住的这几十户人家,长年累月好吃懒做,除了耕种那里的几亩薄田,靠天吃饭,连下海打渔的劳作都不肯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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